——前言——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疑问,西方人为什么总是对我们悠久的历史产生质疑?甚至铁的证据摆在面前,也置若罔闻,仍然要篡改和抹黑中国历史。
从18世纪以来,随着工业革命的兴起,欧洲人把握住工业技术的红利,让欧洲殖民扩散到全世界,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形成了以欧洲为中心的“东方学”体系。比如他们称东亚为“远东”,称西亚为“中东”,称地中海地区为“近东”,视中国为“他者”,通过简化、神秘化甚至曲解中国历史来强化西方文明的优越性。
这种思维随着现代中国的不断崛起,成为了西方人对中国文化入侵,诋毁中国的底层逻辑!接下来我们就来看看西方人都在哪些方面诋毁和篡改中国历史的。
最典型的事件是1990年在美国洛杉矶举行的国际学术会议,中国代表参加会议的目的本是想向全世界展示中国的夏文化,但西方学者在会议上的发言竟将讨论的重点转向了“夏朝是否存在”。他们质疑二里头遗址没有出土相关的文字,无法证明与夏朝关联,他们还提到中国有关夏朝的历史记录都是来自后世人的记载,有神话演义的成分,所以质疑中国历史中可能根本没有夏朝。
为此中国在随后几年了启动“夏商周断代工程”,中国考古学家系统整合地层、天文、文献、碳14测年等多学科证据,证明了二里头遗址的时空框架与文献记载的夏代晚期相吻合,但西方学者只是揪着二里头遗址中没有直接文字证据这点不放,导致争议一直持续到现在。
西方人千方百计的质疑夏朝的存在,其实源于欧洲人早期关于中国起源的一种说法,即中华文明起源于埃及。
早在17世纪,德国耶稣会士基歇尔在他的《埃及之谜》中,仅凭汉字与埃及象形文字存在相似性,就得出结论,“中国文化源自埃及”。
18世纪法国汉学家德经在1758年发表的《中国人为埃及殖民说》中写到埃及人在公元前1122年东迁至中国地区,建立了商朝,不知道这个有零有整的年份他是怎么计算出来的,他还认为中国的文化、技术、文字、政体等都源自埃及。
到了近些年随着这个观点的发展,又出现了一些子虚乌有的佐证,比如殷墟青铜器的放射性特征与埃及青铜相似。
《史记》中记载着“南河”,中国的大河都是自西向东流,只有埃及的尼罗河才是自南向北流的。
还有三星堆文物中的金杖、青铜人像与埃及艺术风格相似等等,这些说法只是猜测且很多都站不住脚,更没有文字证据作为支撑。
最能推翻“中国起源于埃及”这种说法的证据就是基因的对比,科学家对殷墟贵族墓葬的古中国人进行DNA分析,发现商朝人主体为蒙古人种,Y染色体以O-M175为主,与现代汉族基因结构一致,说明中国人几千年的基因传承是连续性的。
而对古埃及木乃伊的基因分析发现,其基因主体为E-M78和J-M267,其在遗传学上更接近西亚中东人群,反而与现代埃及人的基因关联不大,这说明埃及人基因传承出现了断带,与中国人的东亚蒙古人种就更没有遗传关系了。
尽管科学的证据都摆在这里,但仍有大量的西方人对中国人传承于古埃及深信不疑,并大肆宣扬这种说法,不知是何居心。
2000年,美国学者希伯尔特在土库曼斯坦安诺遗址发现一枚黑玉印章,碳十四测定年代为公元前2300年。
印面刻着几个符号,其形状与中国史前陶器上符号高度相似。这一发现成为西方部分学者口中的“中国文字西来说”的证据,并以此认为会改写中国汉字的起源史。
针对质疑,中国学者李学勤指出,石印上的“乙”“木”“五”等字符的确在中国的史前遗址如蚌埠双墩、西安半坡、彭头山等都可找到原型,但这些中国的遗址距今已有8000-5000年。其年代要远远久于安诺石印的符号。
而且安诺石印的形状是一个标准的正方形印面,这种印与中国商周时期才形成的玺印高度相似,与西亚后世的滚印在形式上完全不同,这种印的形式没有在西亚传承下来,却在遥远的东亚得到传承,本身就不符合逻辑。
更奇怪的是,印上字符排版和笔画规范性远超同时期的所有文明,包括当时的中国,这种水平甚至接近于西汉时期的隶书,不禁让人怀疑这枚印象是否有后期混入地层的可能性,或者是为了抹黑中国故意为之。
19世纪以来,“中华文明西来说”曾长期占据主流,其背后是殖民主义语境下对非西方文明的贬低。那些所谓的学者仅凭一枚印章便可以断言“汉字西来”,却忽视其与西亚文字的本质差异。违背了考古学“多重证据法”原则。这种思维充满了偏见和以自我为中心。
2000年,美国《科学》杂志评选的“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96个成就”中,竟然没有一项是来自中国的,这里面包括古埃及的历法,印度的数字,却没有中国的造纸术,要知道中国纸张的发明,让知识传播成本降低90%以上,因为造纸术传播到了欧洲,才让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得以实现,然而傲慢的西方人却对这么伟大的发明视而不见。
这96项成就里还有活字印刷术,却不是中国的“毕昇活字印刷术”,而是比其晚400年的“古腾堡活字印刷术”,只因约翰内斯·古腾堡是欧洲人。
还有对“龙”的歪曲解读,“龙”是中国文化的图腾,最早的起源可追溯到新石器时代,中国龙象征着祥瑞、皇权,是中国文化符号中最具有代表性的。
然而欧洲人最早翻译中国龙的时候却并没有音译,而是翻译成了“dragon”,一种欧洲神话中象征着邪恶的的爬行动物,这两种生物虽然都是人类想象出来的,但在形象上完全不同。
“dragon”像是长着蝙蝠一样翅膀的蜥蜴,还会喷火。而中国龙是蛇、虎、鹰、鱼、鹿等多种动物的结合体,其形象要比“dragon”正面的多,把这两种形象完全不同的神话生物用一样的名字,不知道是西方人的无知还是故意抹黑。
就因为同样名字的翻译,导致中国龙的形象在西方人心目中大打折扣,最典型的例子就是08年北京奥运会吉祥物"龙"落选,便是因为翻译问题导致的国际社会对中国龙的长期误解。
所以近几年,中国学术界一直倡导使用"Loong"作为中国龙的专属译词,与西方的“dragon”区分开。小编觉得,在汉语中对“dragon”的翻译也不应该用“龙”,应该直译成“德拉根”,这样就可以把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区分开来。也减少中国年轻人对西方这种邪恶生物的崇拜。
西方人对中国文化的抹黑的案例还有很多,比如1991年德国学者格尔曼·汉夫勒提出的兵马俑雕塑艺术来源于希腊;
美国汉学家巴菲尔德在《危险的边疆》中提出,秦始皇修建长城导致游牧民族西迁,间接引发欧洲历史上的多次蛮族入侵。
好莱坞电影《木乃伊3》将兵马俑刻画的如丧尸一般,将秦始皇刻画为“复活后威胁世界”的终极大反派,其形象融合了独裁者与怪物的双重特征,对秦始皇摸黑到了极致。
这种例子不胜枚举,篇幅原因就不再细讲了。
1913年英国作家萨克斯·罗默出版小说《傅满洲博士之谜》,其主人公傅满洲被塑造为成为狡猾、邪恶、无恶不做、要杀光白人的具有侵略性的反派人物。后来以傅满洲为主题的电影被好莱坞拍了14部,每一部都是对中国人形象的无耻抹黑。
1965年的电影《傅满洲的复仇》,甚至把冷战思维代入到了傅满洲的身上,把他妖魔化成永生恶魔的形象。这样大肆的宣传使没来过中国的西方普通人对中国人的歧视和偏见愈来愈严重。
直到1980年,美国华裔组织发起抵制傅满洲运动,才迫使好莱坞停止拍摄傅满洲相关的电影。
BBC的纪录片更是毫不掩饰的对中国黑化和贬低,比如用黑暗色调的阴间滤镜拍摄龙门石窟,故宫等,在2025年《环球竞速》中,用大量镜头拍摄中国火车厕所的脏乱差,洛阳民宿的破败不堪,农贸市场里小众食物让人作呕等等。
标榜自由民族的美国对待中国近些年的飞速发展和进步视而不见,依然延续其长期以来的意识形态偏见,通过选择性叙事、视觉符号强化和文化刻板印象输出,虚构了一个扭曲的中国形象。
当美国观众看到这样一个落后、贫穷、愚昧的中国时,他们的优越感会使他们更加傲慢,不可一世!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中国上海洋山港四期已全面自动化,其1000万标准箱的吞吐量只有9个码头工人,而与其吞吐量相当的洛杉矶港却有3000多名码头工人,这些码头工人的工会成天罢工,他们要求涨工资,他们怕丢工作阻止码头上自动化设备,他们已经成为一只只傲慢的井底之蛙。
西方人从大航海时代开始已经主宰这个世界几百年了,他们把工业技术、意识形态、欧洲文化带到全世界,他们消灭了世界上的很多民族,比如印第安人,他们消灭不了的民族就用他们的文化优势逐渐矮化和入侵,使其成为他们的文化奴隶。
一个民族可以没有自己的国家,却不能没有自己的文化,比如今天的埃及和印度,早以被欧洲制度和宗教改变的文化断层了,他们的文化已经对世界没有什么影响力了,而中国不同,我们的历史没有断层,我们有着祖先传承下来的强大的基本盘,可是在这个信息爆炸的现代世界,我们还是要时刻提防着西方无休止的抹黑、篡改中国历史和文化,保护好我们的基本盘的同时,将中国包容、灿烂的历史文化及价值观带到世界各地,让“西方中心论”一去不复返!